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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思谦淫诗记
      裴思谦是唐朝史上脸皮最厚的一位状元,他出身名门望族,伯父是当朝宰相。

      在他的成长过程中,经常看到有人去他家巴结,送礼,家庭生活的耳濡目染,再加上孩子的天性是有样学样,他爱上了阿谀奉承。这种潜移默化的文化熏陶让裴思谦傍上了当时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太监仇士良。

      裴思谦爲了能中状元,他不惜几次去求仇士良帮自己摆平主考官,于是在经曆了一系列波折后他终于成了一位状元。

      高中状元的那一刻,他高兴得手舞足蹈,“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是他所鄙视的做法,他的男人本色呈现得淋漓尽緻,就是让女人们佩服他,夸奖他如何厉害。

      诚然作爲一个文人,裴思谦知道自己在诗坛衆人根本瞧不起他,所以在中了状元后高兴得飞起,恨不能策马奔腾到妓院找张馨月倾诉。

      如愿以偿,在放榜的当天他刻意来到烟花之地,在衆女子的吹捧下,他当衆在佳人们面前,尤其是张馨月的鼓励之下写下首淫诗,也是至今他唯一一首竟流传于世的作品。

      裴思谦来到烟花巷柳之地,寻找他最爱的名妓张馨月。张馨月是京城有名的名妓兼且头牌,俗称“鸡中之霸”,很多京城公子哥儿都是她的回头客,就连不少皇亲国戚大臣们也与她暧昧不清。

      张馨月厌倦了这种虚情假意的出卖肉体生活,她决定爲自己赎身,妓院老鸨当她是摇钱树,岂能让她如愿。

      结果在一次午夜三更时分,张馨月决定逃跑。结果可想而知,被看守人看到了,报告了老鸨,免不了抓回来一顿挨打,受尽了皮肉之苦。

      尽管如此,老鸨依然不想放弃这颗摇钱树。达官贵人蜂拥前来,一心目睹张馨月的花容月貌。

      但被告知张馨月有病在身,不能出来见客,搅得那些淫虫们文人雅士心痒痒,老鸨见此商机,不惜将张馨月拍卖出去。

      所谓的“拍卖”并不是真的将张馨月送出去,老鸨的生意算盘敲得响,以价高者得以见张馨月一面,以聊天谈心爲主,话虽如此,实际行动还是看价钱是否公道与看人权势。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裴思谦十六岁那年被朋友带来了烟花之地,他的朋友故意激怒裴思谦,说来怡红院一定要见头牌名妓张馨月,在一旁描述得天花乱坠,神女下凡,害得裴思谦口水直流。

      接下来的故事比较俗套,那我还是直奔主题吧,不过还是来交代一下,用电影裏的蒙太奇手法简略吧。

      她肤色苍白,长着一双丹凤眼,浓密的黑发用发髻束起来,露出光滑洁白的脖子,额头上更是箍着一圈光滑的铁环,犹如一顶暗黑色的王冠。

      像所有的唐朝女子一样喜欢描眉打鬓,还经常在脸上画各种各样的图形,仿似如今的女性化妆一样,还要贴上点亮片儿之类的东西,这就是花钿。张馨月的额头中间就有了一个梅花形状。

      她身穿袒领装。(袒领就是唐朝的低胸装,就是那些领口开的很低坦露半胸,有点类似我们今天西方的晚礼服并且是低胸的。)锁骨外露,半露前胸,她的肌肤看起来像雪一样白皙粉嫩,眼神随意朝人一瞥,像小刀一样妩媚勾魂人。

      她就是京城的鸡中之霸,怡红院的头牌名妓张馨月。

      张馨月与裴思谦故事从何开始,她又是怎样认识裴思谦,我已不清楚。故事的结尾呢?结尾也还没到来。

      故事结尾时,恐怕我也不会知道。在曆史的长河中,大浪淘沙到底淘汰了多少文人墨客,多少尤伶名嬛,我们根本无从所知,曆史从来都是沈默的,留待我们后人去挖掘,去凭吊观望。

      我只知道故事的中段,哪怕中段的一小部分,是我所虚构的,也希望是整个故事裏最细小,最爲人津津乐道的一个情节。

      那麽我的故事是关于裴思谦与张馨月的会面做爱的情形。

      张馨月斜靠在银色的浴桶之中,裴思谦压抑着心中急不可耐的心情急忙脱下裤子。她那又软又侬的声总是好像是在给裴思谦发出邀请的信号。

      这世间的兰花香味还是麝香味都比不上她身上的体香。裴思谦心想道。

      今晚,裴思谦的身上也要染上姑娘身上的桂枝之香了。 他心中那急迫的心情,足以使得裤裆下“呜珰”铮呜作响。

      脱光衣服的裴思谦,每一步慢慢靠近张馨月,前脚一跨出,后脚擡起,身子一舞动起来,他那两个蛋蛋,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他喷血的是前面在沐浴的张馨月在浴缸裏故意甩首撩足,浇起的水点点滴滴筛落在光滑洁白得耀眼的背部,看得裴思谦口干舌燥。尤其是她起身拿浴巾时,扭腰擦股间的动作,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豔的风情,真把个裴思谦给看癡了。

      已然穿好衣服的张馨月来到裴思谦身前,他浑然不觉。忽有一丝丝甜腻腻的香气钻到裴思谦鼻子裏,令裴思谦差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张馨月嘻嘻笑道,“裴公子,看够了没有,请跟我到这边来吧,让贱妾帮你沐浴更衣。”她相信自己的魅力足以让每一个男人血脉上升,心跳暂停。

      裴思谦像得了失心疯,迷迷糊糊的地跟着张馨月走,任由她摆布,从跨进浴盆裏的擦拭身体、后背,到他站起身来,张馨月帮她抚摸他的蛋蛋,裴思谦才清醒过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裴思谦发现自己阳具膨胀得厉害,高高得翘起,直挺挺得指向张馨月,使得张馨月一阵脸红,那抹绯红很快就染满了整张脸。

      她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大肉棒,大的,小的,长的,粗的,紫黑的,粉红的,她已见怪不怪,唯独的裴思谦的阳具不但长,而且还有些弯曲,站在张馨月的角度来看,显然是右倾斜三十度左右。

      张馨月轻微地碰了一下裴思谦的小弟弟,发现它轻微抖动,似乎在咆哮,在发怒它此刻的威严。那根东西已不是人的理智所能控制住的。

      裴思谦见状,心中蕩漾,狗胆猛的壮了起来,竟将她搂在身上,笑道:“你刚才惹我小弟弟生气了,现在我要你向他赔礼道歉,不然它会不听话让我浑身难受的。”

      张馨月默不作声,裴思谦以爲她默认就是同意了,按下她的头部,让她娇豔欲滴的烈焰红唇与自己的火红阳具来个亲密接触。

      良久,裴思谦发出了满意的喘息。继而又在她身上乱搜乱摸起来,本来张馨月身上的衣服就不多,恰好是刚沐浴完毕,身上的亵衣单薄,隐隐约约能看到乳房的轮廓。

      裴思谦触手可及,皆是滑腻柔软之处,特别是张馨月的肚皮那裏,软绵绵又弹手可破,就像蕩漾在湖水之中,如同打在棉花一样乏力。他玩过的女人不少,家中妻妾更是没有这样的,难怪她引得京城轰动,果然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裴思谦兴奋之际,自不由然就会往张馨月的下身探去,正在享受被人抚摸的滋味的张馨月口裏哼出细细娇喘嘎然而止。

      裴思谦满面兴奋,猛地按倒张馨月,竟要解她短裙来瞧。张馨月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头,喘息未定,“裴公子,你实在太着急了。”说时用手按了一下裴思谦的额头。

      那一刻,裴思谦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自己那颗骚动不安,急迫难耐的心开始烦躁,胯下的肉棒迟迟不能进去主题而烦恼。

      裴思谦一听,都到这份上了,还跟我玩什麽情调,何况自己的前戏已经花了一个时辰有余,正戏从来都是几秒锺的时间短暂。

      他管不了那麽多,便抓住张馨月按住腰头的手,探手摸了一把下阴,笑道:“你呀,都湿成这样了,还跟我说着急。你看现在谁着急了”。说时扬起自己湿淋淋泥糊糊的右手。

      张馨月瞧着裴思谦那四根手指头,羞得脸娇红,发热,用小拳头拍打着裴思谦的肩膀,连说:“讨厌,讨厌,我不理你了。”

      裴思谦大喜,忙扯下她的裙子,露出肥硕的屁屁,又大又圆,他不由得凑近一闻,竟然是香喷喷,使得裴思谦下嘴去亲用舌头来舔。

      张馨月听着裴思谦嘴裏发出的砸嘴声响还有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就连屁屁在她娇喘不已时,情不自禁地放了一个屁。

      那时一心品尝柔软的大面包的裴思谦,忽然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他不疑有诈,反而凑得更近去闻,他心裏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之感。那是一种少有的女人身上的味道,这种香味是世间兰香麝香都比不上的。

      张馨月看到他的这种做法,由开始的尴尬情形变成主动让自己的屁屁迎合到裴思谦的脸前。

      过了一会儿,裴思谦将她转身过来,两腿一打开,不禁血脉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她那阴阜上居然没有阴毛,十年难得一见的白虎穴。他凑得更近,打算用双手去抚摸一件艺术珍品,在他反複挑逗张馨月的阴唇时,又扣又挖,中指从阴道裏进进出出,惹得张馨月鼻腔哼声细如蚊子。

      正待裴思谦主动用嘴去舔舐品尝时,张馨月的腹部开始了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一刹那之间喷薄而出,浇了裴思谦一脸。

      他伸出舌头往嘴角四周舔了一圈,对着张馨月笑道:“天下至真美味,人生难得饮佳泉,今有白虎出酿液。”

      张馨月一听更是一脸地娇羞道,“不要脸。”

      裴思谦被张馨月吴侬软语刺激得裤子裏的那根肉棒,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欲擒故纵,娇羞的做法已经完成,两人开始了一场肉搏大战,香汗淋漓,闻了那比兰香麝香更好的香味之后又吃了她,裴思谦觉得自己也开始迷恋上那桂枝的香味了。于是在当衆之下写下了这首淫诗,当做两人的做爱记录。此事在当时传爲美谈,流传至今,古今文人墨客,皆鹹湿,并不是诽谤之语。

      亦难怪有人言:人类始于鹹湿!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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